书法作品硬笔段落摘抄(汇集8篇)。
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一定都接触过散文吧?狭义上的散文是指与诗歌、小说、戏剧并行的一种文学体裁。为了帮助大家更好的了解散文,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书法的美散文,欢迎大家分享。
书法作品硬笔段落摘抄 篇1
工作之余,除了摆弄几篇文章,再就是涂鸦几笔书法了。如果说借文章抒发的是自己对社会,对人生的看法,那么书法则主要是劳累之余的调节剂。然而随着日积月累的研习,伴随书法技艺的不断提高,还从中颇多地有了些人生感悟。
我个人认为书法中最吃功夫,最难写好的要数楷书,这是根据楷书的特点决定的。楷书是中国方块字最完美的表达,一点一划都要最准确,最清晰,最匀称地表现;方方正正,清清白白,字字隽秀,上善若水,不能有丝毫的马虎。稍有不轨之处,即使是对书法艺术毫不可知的人,也会借助最起码的视觉感官很轻易的看出破绽。这多么像我钟爱的教育事业,为人师表,处处要以身示范。清清白白做人,出淤泥而不染;认认真真教书,呕心沥血。不为物欲横流所动,甘守清贫安宁的生活;不为世态炎凉所染,塑造学生最完美的人格。在当今日趋浮躁的社会里,也许书法爱好者不再有更多的人甘于在楷书的笔笔划划里苦苦修炼,而我,更愿意不辞辛苦一锹一锄地艰辛而执着地开垦于这片贫瘠的土地。楷书最能磨练人的意志,陶冶人的'性情,,我的书法作品在第二届全国宋璟碑颜体书法展中获入围奖便是很好的例证(在网上可以查到)。楷书,一如我的修养。
汉隶书法,碑帖众多,风格各异。有圆润的,由方正的;有飘逸的,有浑厚的。在众多的隶书碑帖中,我对《张迁碑》情有独钟。曾有书法协会的同仁告诫我,临摹张迁碑难度较大,且有许多生僻之字难以辨识,又不是“大路货”,作品又不养眼,劝我改临其它碑帖。可我坚持认为:张迁碑通篇为方笔,方整劲挺,棱角分明,结构谨严,用笔凝练。书风端正朴茂,方劲雄浑。初看似乎稚拙,细细品味才见精巧,章法、行气也见灵动之气,沉着有力,古妙异常。更主要的是,它的“方、厚、拙”的特点又与我的性格是那样接近:正直不阿,不会圆滑处事;厚积薄发,不善投机取巧;小智若愚,绝难随波逐流。待到一定时间的研习后,书法展上,同仁们给我的隶书评价是:很笨拙,有点孩子气,但风格独特。我笑言:性格如此,文如其人。
行书最爱好米芾的风格,“稳不俗、险不怪”,稳中求险,险中见稳。随遇而变,独出机巧。据说,形成米芾个性特点的原因取决于他癫狂的性格,而不俗的性格正是他不平凡的生长环境以及个人经历所造成的,是他内心不平的发泄方式的具体表现。我等有自知之明,不敢与这位大书法家相提并论,但是,性格的清高与物欲横流的现实,正直不阿的性情与随波逐流的社会,朴实无华的生活与花天酒地的人际关系总会是格格不入的。将近知天命之年的我至今仍旧是个小村子里劳劳碌碌、默默无闻的小学教师,浓厚的文化天分早已淹没于崇尚物质利益的芸芸众生之中。然而,我依旧坚守与自己的理想,那就是:用文化的呐喊拯救人们麻木的灵魂,尽管这种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到。但是,我也绝非就是一个幻想狂人,恰恰相反,我对我的工作还是尽职尽责,立足实际的。而书法、文学上的些许成就也让我在社会上博得了人们的几许认可。我的行书作品,体现了我个性化的追求。
我在草书方面是不临任何帖子的,而是把报刊杂志上发表的作品剪截下来,粘贴成册。然后,根据自己的感悟汲取每幅作品的精华之处,融进我的作品中。放开处,一泻千里;收缩处,凝重沉郁。飞白处,形如枯草;浓黑处,泼墨如雨。思飘云物外,情入字幅中。用笔大胆,就连老辈同仁们也叹为观止。其实,我虽然年近五旬,可对理想的追求依旧如年轻时一样痴心不改。岁月的沉重如同浓墨重笔,只能加深我对生活深深的思考,面对困难的客观冷静,更加稳重我坚实的步履,不把理想失控为幻想。正如我手中牵动的那根放风筝的长长的线,尽量把风筝放得异彩纷呈,但随时调节着它的方向和高度,不让它失去控制。草书,狂写着我的文学梦想和对文化的执着。
写好书法中的每一笔,走好人生的每一步!
书法作品硬笔段落摘抄 篇2
在我的书柜里,存放着几十本字帖,一有时间,就拿出来翻翻。真草隶篆,名家字帖,都让我看得如醉如痴,一捧起来,就舍不得放下。
我的书法情结始于上高中的时候,有一天,语文老师李国荃在课堂上讲评作文,他先把我的作文在课堂上读了一遍,然后问同学:“这篇作文写得咋样?”有的同学回答:“不赖。”“能评个甲还是评个乙?”李老师问。有的同学说:“可以评个甲。”这时李老师板起面孔,非常严肃地说:“我给他评个丙。为什么?大家看看,这篇作文的字写的是何等了草,墨迹又是何等的难看,黑一块,灰一块,这是写给老师看的吗?起码是对老师的不尊重!”李老师是全县有名的语文老师,他讲起课来,旁征博引,条分缕析,逻辑严密,让人百听不厌,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我那时候家里穷,穿得破衣烂衫,粗布棉袄烂得漏着棉花,可是他从来没有嫌弃过我,经常把我叫到他的宿舍里面批作文,有一点可取之处,都要画上红圈,表示赞赏。他的板书是标准的“柳体”,一笔不苟。他要求我们,作文一定要用毛笔小楷工工整整地抄好。可是那时的冬天,教室里连个煤球炉子都没有。教室里冷得像冰窖,室内零下好几度。墨汁刚磨好就冻住了,笔头也冻成冰疙瘩,手冻得揑不住笔。所以抄作文时,就马虎了草,加上我的字写得难看,让李老师大光其火。
李老师语重心长地说:“写一笔好字是人的门面,你现在不好好写字,将来走上工作岗位,是要吃亏的。”李老师的这句话是我当兵后才体会到的'。
1968年,我应征入伍。入伍后,大部分新兵都分配到技术连队,有的分到汽车连,有的分到修理连,有的分到特务连(负责通讯连络),而我分到全团最艰苦的舟桥连,每天和桥桁、桥板打交道,训练架桥时不仅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且脚上手上留下斑斑伤痕。
有一天,我离开舟桥连的机会来了,团里的文化干事朱保佳到我们一连挑选电影放映员,而我高中毕业,是新兵中学历最高的。朱干事和我交谈了几句,然后让我把学习笔记拿给他看。他翻了翻,什么也没说很失望地走了。后来从别的连队选了放映员。原来放映员不仅负责放电影,还要负责团里开大会时写大标语,毛笔字要写得漂亮,我显然不能胜任。这时候,我想起李老师对我的批评,后悔莫及,自己当初怎么就没好好练字呢?
后来,我的一首诗在报上发表后,被团里的新闻干事朱志远看到了,把我抽到团报道组搞专职报道。我一进报道组,就被朱干事的书法震住了。他学的是郭沫若的字体,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写的字和郭沫若的字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他除了教我怎样写新闻、写通讯、写诗外,还特别对我写好毛笔字提出了要求。他还给我找来一摞练毛笔字的毛边纸,手把手地教我怎样起笔落笔,怎样结构布局,怎样写得横平竖直,怎样写好左撇右捺……我和朱干事在一起工作两年间,不仅学会了写新闻,书法水平也大有长进。他转业离开部队时,送给我的礼物,就是一本柳公权的字帖和一支他最喜爱的毛笔,他对我的叮嘱是,要把书法当作一生的艺术事业追求。
转业到报社工作后,我一直坚持写毛笔字,给通讯员回信,我坚持用毛笔书写。有一次,我到界首采访,看到一位姓张的通讯员把我的回信压在办公桌的玻璃板下,让我很感动。我问他为什么?他说,现在用毛笔写字的还有几人,你那么忙,还用毛笔给我写信,毛笔字又写得这么漂亮,我才把它压在玻璃板下。他的话不过是对我的夸奖,当不得真,但对我是个莫大的鼓舞,除了练书书法外,我还广泛结交书法界的朋友,向他们学习书法艺术。先后认识了书法新秀苗志力,以《书圣传人苗志力》为题对他作了报道;与启功弟子张传亭的接触,让我了解到他与书法大师启功结缘的传奇经历,我以《悠悠书法情》为题写了一篇专访,发表在《中国艺术报》、《华声报》等报刊上……我先后采访了二十多位书法名家,不论他们的书法作品获奖,还是他们的作品在国内外书展参展,我只要得到信息,立即进行报道,让我市的书法成就在国内外传播。
退休之后,有了大把的时间,临帖习字成了我健体强身的基本功,古雅文脉浸润身心,百代书艺陶冶性情,我挥毫泼墨,气定神闲,虽年过七旬,仍精力充沛。人称书法作品为墨宝,其实书法本身也是强身健体的法宝,许多百岁老人的长寿之道就是坚持笔不离手,挥毫不已。